第二十九章 白容失身-《画骨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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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回何止是呼吸,便是心跳,似也停顿了一会。白容漆黑的眸子凝定地望着对他突袭的若馨,却没有丝毫排斥,只像是一只被突然惊吓到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动物一般。

    这样的白容,让人好生怜惜,实在放不了手。

    一吻过后,若馨才稍稍分离了两人的距离,手掌托在他的后恼勺上轻轻向下与自己的额头相抵。

    白容微微迷茫地看着若馨,被吻后原本苍白的薄唇如今显出几分红润,似还未从方才飞来的艳福中回过神来,濡湿的双唇微微开启,呆呆的实在可爱。

    若馨低低地笑了,又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,带着笑意的眸子暖暖地看着白容,轻声道:“白容呆子,回神了。”

    白容一怔,回过神来,顿时赧然,忙低下头去。因着若馨和他不过寸许的距离,他这一低头便又触上若馨的软唇,白容一惊,身子后倚,却发现后无退路。

    看着平日里沉稳的白容如今有些手忙脚乱的模样,若馨好笑又心软。又欺近了他几分,白容僵住了身子,耳根顿时泛红,因浅麦色的肤色比往日淡了几分,那晕开的红潮,如今看来,分外明显。

    “白容,我们在一起,好不好。”眼中带着温暖笑意地看着白容,若馨将一直要告诉他却没机会说的话轻声说出口。

    白容不知若馨真实的意思,然这样的念想却早已深植在他心中,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,应道:“白容会永远追随姑娘。”

    若馨轻轻笑了笑,心下却是又酸又软。

    小小的榆木脑袋呵,即便她如此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,他却依旧不敢有那样的奢望吗?

    若馨知道白容从一出生便被灌输着要终身忠于自己的主子的思想,被灌输他作为死士永远是卑下的,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卑贱的思想,这一切只为了在日后的岁月,只要主子一有危险,他便要以身代死。

    在后来和白容相处的日子里,若馨一点一点地将那样的思想从他脑海中消磨去,但毕竟是从小接受的理念,早已在他心中刻下了一个印痕。使得即使他心中对她早已存着主仆之外的情感,却依旧卑微地将它永远藏在了心底小小的角落,不让人知晓。

    若馨没有刻意地改变他对她的称呼,毕竟那也不重要,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,以什么样的模式和身份都不是问题,只要彼此都感到幸福,便可以了。更何况,对白容这样木讷到让人心疼的男子来说,行动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回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应宁王府,若馨略微思索,便牵着白容的手离开。

    走了一段路,两人来到最近的一家客栈。付了钱要了一间房,若馨吩咐了掌柜几句,便随着领路的小二与白容一起上去了。让小二不要打扰之后,若馨便关门落了闩,白容不知其意,却也没有问,只是静静地站在房中间。

    不久之后,门外传了一阵嘁嘁测测的低语声,其中夹杂着方才从她这离去的店小二的声音。

    若馨大致猜到了会是什么人,没有理会。

    牵着白容的手,让他在床沿坐下,若馨站在他的身前,低头望着他。门窗紧闭,屋子里没有点灯,显得有些暗,白容微仰起脸庞看着她,能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到她唯一的倒影。若馨伸手,松松地扶在他的脑后,插入他如他的人一般有些刚硬的发丝。轻轻将白容微微散下颊畔的一缕长发勾到他的耳后,指尖自他的额头游曳而下,抚过他脸庞上刚毅的五官,轻轻地滑到颈项的衣领处,若馨的手便停留在那,慢慢俯下身,额头轻靠着他的额头,若馨说道:“白容,愿意把自己给我吗?”

    白容惊诧地向若馨看来,眼底满满的不敢置信和些许的惶恐。

    不敢置信从来没有碰过他的若馨会要他的身子,那样小心翼翼地惶恐,像是捧在手心也怕惊扰到的眼神。

    轻轻揉着白容形状可爱的后脑勺,若馨像是私语一般低声轻喃着:“不是以暖床的身份,只是白容,若馨的白容。”

    白容像是塑像一般,直挺着身子,脖子僵直,眼睛也不敢乱瞄,只是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若馨。

    若馨知道,他一直疑惑为什么再见之后她的心态会改变如此之大,因为他不知道在面对几乎要失去他时,她心中的痛有多深。她想清楚了,人生短暂,变数其多,与其不知道两人的生命在何时终于,不如及时把握能拥有的幸福,以免遗憾。

    若馨想通了,只是这样的刺激,对于还纯洁到有些木讷的白容来说,确实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白容愣神了许久,漆黑如动物一般的眸子目不转睛,他轻微地动了动,试探着小心伸出的手被若馨轻轻握在掌心。

    “愿意吗?做若馨的白容?”

    白容像是被蛊惑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若馨微微笑着,将手扶在他绷得紧实的肩膀上,看着他的眼,两手探进他的衣襟,缓缓将那身青灰的外裳推落肩头,轻抬起他的手,长裳褪去。

    白容从方才听了她的话后,整个人便有些飘忽的感觉,眼神也不似往日那般锐利,像个呆呆的小孩按着大人的指示一声一步地动作着,如此这般,却让人心里腾起万般的怜惜。

    白容自从成为她的死士之后,一直洁身自好。他从未接触过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,不论男女,他皆不喜旁人碰触,或许这是当时他作为死士训练时,养成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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