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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一声对不起，唤回了何心然的思绪。

    眸中的情意瞬间消失，她曲起膝盖，狠狠向上一顶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褚煜明一声闷哼。

    何心然一把推开他，冷冷地道：“清醒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清醒我不介意多来几下。”

    褚煜明眉心一跳，然儿当真狠心，这是要谋杀亲夫外加断子绝孙……

    何心然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清醒过来，千万别陷进去。

    褚煜明这个王八蛋，想对她时好便对她好，想甩时便把她甩到一边，现在又道歉想挽回？

    把她当什么了？

    呸，狗渣王爷！

    越想越气，何心然又补了一脚。

    褚煜明心口隐隐作痛，对何心然半分奈何不得。

    何心然砰的一声踹开门，刚好和门外的润五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润五的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，“灵，灵医？”

    何心然压根没搭理他，趁着夜色径直离开了明王府。

    润五回过神来，连忙带着太医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王爷，太医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滚！”

    “得嘞。”

    见褚煜明心情不佳，润五麻溜地带着太医滚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褚煜明忽然道，“润五滚进来。”

    润五屁颠屁颠地走进去，“王爷有何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你都看见了？”

    他是指何心然。

    润五秒懂，“属下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
    “太医那边，不需要本王多说吧？”

    “属下明白。”

    润五走后，褚煜明的心口又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他不禁苦笑。

    “然儿，想不到你现在竟然成了本王的良药。”

    是解药，也是毒药。

    他早已无法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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