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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公羊謙陰鷙的目光看著蕭令月，聲音嘶啞難聽，語氣卻詭異的溫和：“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？臨死之前，老朽倒想問個明白。”

    蕭令月譏諷道：“你都說是臨死之前了，等你死了，我一定跟你說個清楚！”

    “翊王難道不好奇嗎？”眼看蕭令月說不通，公羊謙目光一轉，又落到戰北寒身上，“你身邊竟然有這樣的能人，對我南燕之事了若指掌，不愧是翊王啊！”

    “不過”他詭異地一笑，“老朽看翊王的樣子，好像并不知道此事，莫非是被身邊人蒙在鼓里了？”

    蕭令月心里咯噔一聲，下意識看向戰北寒。

    戰北寒卻沒看她，完美冷峻的側顏如冰封一般，狹長的眸又黑又沉。

    蕭令月心里隱約焦灼起來。

    公羊謙擅長玩弄口舌，他故意這樣說，明擺著就是挑撥是非，暗示她不可信。

    可他偏偏說得又是事實

    蕭令月不可能當著敵人的面給戰北寒解釋，這樣做只會暴露她和戰北寒之間的問題和不信任。

    大敵當前，自爆短處是大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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