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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了他一眼，安蓉兮也有些无可奈何，只能……听天由命了。

    晚餐结束后，顾霆渊上了二楼，正好碰见收拾东西下楼的小碧。

    小碧朝他躬一礼，接着继续往楼梯下方走。

    顾霆渊忽然驻足，转头盯着小碧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小碧。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小碧停下脚步，转仰望着站在楼梯半腰宛如王一般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天，房内的卫生一直是你打扫？”

    小碧点了点头：“是的顾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微微怔色，一如既往的冷冽。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像是想要询问什么，但却有些问不出口。

    小碧不解，很少看到顾先生如此拘泥的模样。

    瞥了小碧一眼，顾霆渊最终还是一鼓作气问了出来：“你收拾垃圾的时候，有没有注意到……少夫人的例假是否来了？”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询问，让小碧本能的滞愣了几秒，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例假？

    啥意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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