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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这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讲理，就这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现在你给我一个承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哪有人讨要承诺的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快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要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说今后余生，除了老死，你不会让自己死于任何意外，或是……像昨天那样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慕晚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不让自己死于任何意外，这怎么可能做得到。

    “顾霆渊，我做个假设，假设我明天出门走在路上被车给撞了，这个是我能掌控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盯着她，一本正经：“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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