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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！”

    季如然冷笑了几声：“这恨我却又无奈的样子，还真叫人痛快呢。”

    “如然，该知道，越是这样的，越是让我厌恶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样？反正都被厌恶了这么多年，我也不差这余后的一二十年了。”

    赫连森面色平静：“以前我对，并不厌恶，可现在却把对我的恨转嫁到别人头上，如然，这么做的，到底能获得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获得痛快啊！我就是看不惯她们母女！”

    “。”赫连森觉得她完全是被嫉恨蒙蔽了双眼，不管说什么她全然听不进去！

    季如然扫了他们一眼，目光最终停留在胡秀芬脸上，盯了她几秒后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很痛是不是？”看着女儿脸上清晰的巴掌印，胡秀芬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刚才确实有些疼，景一涵这会儿早就将痛给淡化了，笑看了母亲一眼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赫连臻，正好与他四目相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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