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宴延不慌不忙,他西装革履喝着茶,心有猛虎细嗅蔷薇。 “许尧川你爹在这个项目上,砸了多少钱,和我没关系。这个项目现在我手里压着,你想做?也应该比许氏的烂摊子给收拾了。 我会不会翻船不知道,但,如果这个项目毁了,政策又一出来,不知道许氏还能不能在京城说得上话。” 钟婳言有些雨里雾里,现在只知道,傅氏宁愿自损一百也要伤敌一千。 “你别装了,我爹这个人居安思危,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能做出那种事?你栽赃的吧,图什么呢?许氏是碍着你的眼了?” “那钟氏呢?钟氏当年是碍着你眼了?你们要赶尽杀绝。” 一语如同一颗石子落到水面上,波澜缓缓荡开,震得所有人都压抑。 只能听见外面假山水流的翠响,压抑久了,人的情绪就开始不受控。 “傅宴延!你是来寻仇的?当年,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被钟家佣人赶出门,大雪纷飞,你在门外跪了几个小时,还是跟着我进去,才免了。你过得什么日子,你自己清楚。 这几年京城动荡不安,那些人都纷纷下马,都谈傅氏集团董事长有先见之明,提前进寺庙烧香拜佛,做尽善事,得集团渡过难关,而蒸蒸日上。 别人不清楚,我她妈的虽然浑,但是我知道,这些动荡的背后都是你在搅弄风云,你虚伪!你伪善!你自私!当时,我没有联合其他人一起对付你。现在,你要为了一个欺辱你的钟家,来与我为敌?” 说完后,许尧川心头似火烧,让助理拿了酒,酒过穿肠肚,江湖的事江湖断。 钟婳言不经想起那个冬天,只因为傅宴延打翻了菜,他便被呵斥到大雪天跪在外面,那个天能冻死人。 当时,她赶回来的时候,他又是未吃饭,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发烧严重,她带他去了医院。 钟家虽然对她严格要求,不骂则打,吃多少都必须有计算,关黑屋也毫不留情。 却从来不会让她不吃饭,在门外跪着,甚至刻意不带她去治病。 但傅宴延从小就这样过来的,她怎么护着,总是能受伤,和总是会吃不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