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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可能……黑客老谢告诉我，杨愚傻大叔的电脑里面有几名黑客闯入过，还被植入了几种木马病毒。他们两个人在电脑里面的聊天记录，有可能被第三者看到了，传给了枭鹰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枭鹰该有防范，不会傻坐在夜总会里等我去杀。所以我第一直觉，倾向于你的第一种分析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枭鹰死了，杨愚傻大叔也死了……”古笑天沉吟道。

    “谁能证明杨愚肯定死了？我们在他别墅里见到的只是一具尸体，网络上找不到杨愚的照片，他几乎不跟任何人联系，谁能证明死在别墅里那个人是杨愚？”柳少年明显地对杨愚产生严重怀疑，把原本对他的“大叔”尊称也省略掉了。

    “至少……到目前为止，我们知道钟秋云见过杨愚傻大叔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已经是十几年前了。”柳少年提醒道。“钟秋云本来对杨愚也不熟，就见过几次面，让她去辨认尸体的话，恐怕没有实际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……先别想那么多了，把这家伙弄醒吧。”古笑天看看昏睡在柳少年脚下一个佩戴副总监兼警∕衔的中年警官。

    “噗噗”两声，柳少年屈指连点，解开司马有为被封闭的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你们是什么人？”司马有为醒来，色厉内荏地左右看看两个年轻的陌生人喝问道。他最后的记忆，是在接到枭鹰在天人上间被杀的报告赶赴现场，刚一下车就被人打晕过去。

    “有人叫我笑天兄、叫他少年哥。不过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都无所谓，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就可以。”古笑天拍拍司马有为蓄着八字胡的脸笑道，一把提起他的衣领，让他抬起头往车窗外看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外面的强光刺激得司马有为举手遮挡，慢慢适应了一下，听到对面喇叭里谈判专家的劝降声，一辆直升飞机从半空盘旋下来，把探照灯朝防暴警车虚晃了一下以示威胁，又轰隆隆地飞走，挪移的探照灯照出了周边黑影瞳瞳的庞大警队，司马有为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。

    古笑天一松手，司马有为摔坐下来，猛地发现自己腰间别着的手枪还在，赶忙想去拔枪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你就不会那么蠢，拔枪只能让你死得更快。”古笑天悠悠地道。“在你昏睡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，我想你会有兴趣知道。”

    古笑天打开手机，搜索到云江电视台的直播新闻，调大音量放在司马有为面前。画面上，唐园里火光冲天，因小红楼爆炸而纷飞起来的燃烧木头在周边造成了不小的火灾。一队队警察和消防员在画面中穿梭忙碌，还有许多医生、护士出现。镜头扫掠，可见火光照耀下，到处都是狼藉的尸体……

    一名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女记者出现在画面，举着话筒道：“各位观众，我们现在是在唐园向您报告这里发生的最新新闻。云江市长唐啸天先生家族集中居住的唐园，大概在一个小时以前遭到不明身份人士的袭击，让人感到震惊的是，有目击者称袭击者仅仅只是一个人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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