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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方大人，你是拥护贤王还是拥护太子？”

    对方突如其来的问题，让方天朗一愣，压低声音道：“老夫自然是拥护太子，不管是谁坐上太子之位，定然倾尽全力辅佐。”

    “方大人不愧是方大人，果真老谋深算。”十一笑道，“我知道你谁都不拥护，你忠心的只有当今皇上一人。”

    方天朗眼皮猛地抖动一下，不明对方为何说起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阿夜为何让我们一块去书房？”十一不等对方猜想，直接说出答案，“是贤王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贤王此时在大理寺？”方天朗浑浊的眼，微微暗沉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他定然知晓方大人来大理寺寻我，你觉得他的来意是什么？”十一转身道，“走吧，别让贤王等得太久。”

    方天朗郁闷地甩了甩衣袖，跟在十一的身后前往书房，心里一直盘算着各种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上没有交谈，快要到书房时，十一停下脚步，身后的方天朗自然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方大人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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