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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狼摇头，接着摇头的机会，看那个坚果店：店里有三个人，两个伙计，一个老板，都很精明的样子。

    小贩以为他讨价还价，就又抓来几张破邮票加上去，道：“加这么多，十个里亚尔。”好邮票都用玻璃封起来，破邮票则堆放在哪里，仿佛烂纸一般。

    坚果点的那个伙计眼光扫了过来，很警觉的样子。

    老狼连忙掏出了一张纸币，递给邮票贩子。小贩：“五个里亚尔？好吧。我就算吃了大亏。卖给你了。”说这，一把拿过纸币，把一大把破邮票装进一个大信封，递给老狼。

    老狼接过信封，看也不看，随手装进衣袋里，手却不拿出来，在口袋里抓着手枪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那个坚果店伙计突然站起来，手里一把手枪，对着穆斯塔法就是一枪。他发现了穆斯塔法等三个人是来抓自己的。

    穆斯塔法，阿尔马佐夫，老狼三个人同时出枪，同时躲避。老狼手快，倒地的同时，手已经从衣袋里拿出枪，对准伙计，击发，子弹打在伙计的手臂上。坚果店伙计手一软，手枪落地。

    穆斯塔法也开了一枪，击中坚果店伙计的头部。阿尔马佐夫胡乱开了一枪，子弹击中了坚果口袋，坚果飞了起来。

    枪战开始了。

    坚果店里的两个德国间谍拿着枪，连连射击，杀了出来。三个人躲在小摊子和垃圾桶后面，不能露面。

    卖邮票的小贩也蹲了下去，流弹砰的一声，哗啦一声，邮票摊子的玻璃打碎了。

    阿尔马佐夫厉害，从垃圾桶边上就是一枪，趁着对方迟疑功夫站了起来，连续发射。老狼和穆斯塔法也站起来。此时，两个间谍已经跑很远了。

    三个人一边打枪，一边追击。子弹在大巴扎里横飞，往来的顾客惊叫不已，一阵乱跑。混乱之间，两个间谍已经跑远了。穆斯塔法着急，用伊朗语高喊几声，向上开了几枪。哗啦一声，穹顶的一片彩色玻璃被打碎了。

    混乱的顾客听懂了他的话，一起趴下。

    靠着墙的老狼趁机开了一枪，一个人从一根柱子后面到了下来，这是第二个坚果店伙计。

    阿尔马佐夫几步窜路出去，放了几枪。老狼跟了上来，原来那个坚果店店主刚刚通过一个出口，正在往外跑。

    阿尔马佐夫手快，对着店主的腿就是一枪。店主扑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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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坚果店三个间谍都被打倒了。增援人员来了一汽车，把三个间谍抓上了汽车。三个人都受伤了，两个店员奄奄一息。

    阿尔马佐夫立刻审问，坚果店老板显示不说话，后来，阿尔马佐夫采取了一点措施，坚果店老板的伤口被他的匕首搅了几下，血和碎肉一起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坚果店老板吃痛，嘴里喊了几个词，显然是招了。

    如果老狼能听懂德语，他会听到两个词：亚美尼亚人公墓，坎儿井。这两个词，教官曾经说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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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狼收队回到驻地，向小路汇报战斗情况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。小路知道了亚美尼亚公墓和坎儿井，笑了。

    果然，资料里说的是靠谱的。德国人的真正目的，是从亚美尼亚人公墓的坎儿井，侵入大使馆，实施暗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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