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君臣欢闹到深夜,才尽兴而归。 孟珏和云歌一前一后回到屋中,各自休息。 云歌疲惫不堪,却无丝毫睡意,在屋子里来回走着,时不时地咳嗽一声。 孟珏也未歇息,听到隔壁不时传来的咳嗽声,走到窗前,推开窗户,遥望着月色,任寒风扑面。 一更十分,三月匆匆二来,凑到窗下,小声说:“刚收到师弟的飞鸽传书,大公子已出了长安,公子吩咐送给大公子的礼物,师弟也已经送到。” 孟珏点了点头,三月悄悄退下。 孟珏去敲云歌的门。 “谁?” “是我,有话和你说。” 云歌拉开了门,不耐烦地问:“什么?” “刘贺已出长安” 云歌绷着的背脊突然软了,扶着门框好似站都站不稳:“你如何知道的?” “四月也算我的人,难道你希望我坐看着她往死路上走?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,刘贺的武功心智都不比刘询差,他输的是一股决绝和狠劲。” 云歌神情黯然:“现在的刘贺不是当年的大公子了,他现在究竟是醉是醒都不清楚。” 孟珏淡淡地说:“我已命人把红衣的棺柩带给刘贺,他就是醉死在酒坛子里了,也得再爬出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