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节 夏秋大*跃*进-《子虚光绪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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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八月全国各个学堂的考试依然照旧,各个学堂在此前也已得到扩建。初小及高小共招募新生八百多万,大学堂又招募了六十万。还专门设置了女子学校,教女孩识字,无奈报名的少之又少。学生是多了,但是开销实在太大,这些学生的补贴以及教师的工资,每年朝廷不花个最少两万万元是撑不下来的,而且逐年增加。加上装备和训练军队,每年的开支估计在四万万元以上。
但与此同时,新财路也在不断开辟。养猪场的猪三个多月就繁殖一代,吴子虚在全国许多地方都设了分厂,并且几乎垄断了京津一带的鸡鸭鹅和猪肉销售。即使今年以来每个月都有卖出活猪或猪肉,养殖场现在也已然有了百万头的规模。五百多斤的猪,吴子虚仅售每头二十元上下,全国数十家分厂对国内外出售各种肉制品(活禽畜不得出口),每个月可销售近十万头。
羊肉的产量也十分惊人,全国猪羊鸡鸭鹅肉价格都呈下降趋势,尤其京津一带,猪肉价格暴跌!老百姓称这种转基因禽畜为“御养”的。许多农家都买这种幼猪和鸡鸭鹅崽回去养殖,小猪小羊买两块钱左右一只,小的鸡鸭鹅崽五十到二百文一只。
但是在吴子虚看来,这已经不便宜了,垄断的利润是惊人的,算下来加上其他禽畜肉、鸡蛋、羊毛等的销售,每年吴子虚光是对国内外“卖肉”能赚个差不多三千万元。等到肉牛繁殖成规模,就会锦上添花。
而奶制品却是一直主要用来出口的,销路虽好,无奈规模还小,每年赚不了多少银子。为了打开销路,吴子虚宣称小孩子母乳之外多喝牛奶制的奶粉可以更加强壮,他自己也每天早上喝牛奶。然而事实上他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他生产的奶粉里不含三聚氰胺。
粮食的产量更是惊人,全国单季亩产普遍超过往年四倍,个别地方甚至达到五倍,即使是遭遇一定程度水旱的地方,农民和地主们也惊奇地发现产量依然比往年多了一半。老百姓敬畏地称这种转基因种子为“皇庄种儿”。
随之而来的就是粮食价格大幅下跌,吴子虚深知谷贱伤农,强制规定了农产品的最低价格,无奈私底下黑市交易不断,因为农民和地主们实在卖不出去粮食,只能偷偷降价。朝廷还以大大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从自耕农手中收购了大批粮食,因为粮食实在不好卖,农民们只能以“超低价”把处理不出去的卖给朝廷。吴子虚拿着这批粮食,大部分储存、一部分赈灾(水旱灾严重的地方高科技作物也活不成)、另一部分加工成为军粮。沿海的农民还有一条路,就是以超低价卖给外国人。剩下的粮食,除了用来养活买来的几头“御养”的高产猪或者鸡鸭鹅什么的,就只能尽量吃或者酿些酒,如果再用不完,就捐给学校。
然而猪肉及其它禽蛋制品价格也是连月走低,谷贱伤农已成不可挽回的事实!虽然有些往年里食不果腹的小自耕农和佃户们欣喜若狂,但拥有土地较多的富农和地主们却不大高兴,因为多余出来的粮食虽多,却卖不出好价钱,而且还有大批粮食卖不出去。
由于这种种子成熟极快,只需三个月,且耐寒耐暑,北方都改为种植两季,南方均改为种植三季。算下来每年总共比往年增产约十至十五倍,有些一年出三季粮食的地方,老百姓甚至已经开始缩减最后一季的规模了,一部分人甚至选择了下半年闲着,或者去工厂打工。因为粮食本来就吃不了,再种没多大意义!
正因为如此,受益最大的是各地学堂和新开设的济贫院,各地衙门都号令百姓响应朝廷号召,给学堂和济贫院捐赠粮食,让学生们和无地的穷人或者乞丐吃饱饭。正是因为这些政策,使得填饱肚子容易了,学校也开始提供所有伙食了,因而今年学堂招录的学生特别多。
而棉花的丰收却使得中国的各个纺织厂海赚了一笔,各国商人都开始考虑将棉纺织厂迁往中国,因为中国有世界上最优质、最廉价的棉花!即使有了朝廷强制规定的最低价格,但棉农们为了抢市场,还是不得不在销售时偷偷降价。
但是最最异军突起的还要算是食品加工厂,因为原料便宜,所以民间的罐头厂和小食品厂借机在海外通过低售价大肆占领市场,甚至德国、奥匈帝国、西班牙、意大利、美国等国的军队已经开始吃起了中国专门为出口制作的军粮,因为中国的军粮不但味道好、携带方便、久藏不坏,而且算上运费价格也比各国自产的还便宜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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