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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女人身上，即使那个女人带着口罩跟墨镜。但是谢凯宴依旧第一时间就认出来对方，那是温惜，沐舒羽至死的时候，都念着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，镜片遮住了眼底的暗芒。

    下午的时候，温惜跟秦琛来到了看守所。

    董晴晴暂时被关在这里。

    她现在怀孕，需要等到生下孩子，才会入狱服刑。

    温惜看着她，“关于桑柳这个人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桑柳，啊，就是她，我电话里面听到的声音就是她的。她的声音，很好听，我听到之后，就觉得……好像不受控制一样，心跳速度都增快了。我当时看到冷凯的遗言视频，已经崩溃到不能自理，但是我耳边，好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在说，帮我报仇，帮我报仇。”

    董晴晴瞪大眼睛，害怕的说。

    “我就……就鬼使神差了，拿着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