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相比于乔治的紧张,赫尔利显得非常镇定,他站起身看着这位临管营的最高长官。 “当然。打不下拍林。战争有可能会结束吗?” “哦!如果是那样的话。告诉你一个好消息!” 赵长荣的脸上挤出笑来。 “今天早晨。联军中央集群已经越过奥得河了!” “什么?” 赫尔利和乔治两人同时一惊,只不过前者的惊是喜,至于后者嘛,恐是悲喜交加,联军越过奥得河意味着什么?无论是赫尔利或是乔治都非常清楚,这意味着中俄联军很快就会打到拍林。 “那么巴黎呢?” 惊喜之后。赫尔利突然反问了一句,即便是在临管营中,他也可以看到报纸上提到的巴黎噩梦,按照中国人的宾传,巴黎之所以遭受战争的毁灭。根本就是美国人和英国人的阴谋。 甚至于报纸上还不点名的怀疑生在比利时与荷兰的破坏行动。可能是一些高唱着“反法西斯主义”国家的阴谋。 “巴黎”。 听到这个名字,赵长荣无奈的笑了下。中央集群突然越过奥得河,根本原因就是为了缓解北方集群可能遭受的压力,利用兵带拍林的态势。迫使德军不敢进行军事冒险。切断北方集群的后路。 “那座城市,我想美国人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?毕竟你们距离巴黎只有不到四十公里,而我们呢?距离却很远,我并不清楚那里生了什么。但是至少有一点我是知道的,是你们!” 赵长荣的下巴轻轻一扬,似乎指着眼前的两人。 “巴黎的毁灭你们美国人需要负上直接责任 “谁知道呢?你们可以碰到麻烦,我们当然也会出现问题不是吗?” 耸耸肩膀,赫尔利一脸无辜的说道,他的确很无辜,因为他并没有参加这场静坐战争。 “更何况,连贝当都不心痛为什么我们 呢?, “贝当,贝当如果可以挥作用的话,恐怕他早就向巴黎进军了不是吗?” 摇了下头。赵长荣替贝当可惜着。贝当是想保护巴黎,可是他的军队根本没有保卫巴黎的能力。他所拥有的法兰西国民军,不过只是一支装备着轻武器的保安队罢了。 面对英美的决定他又能做件么。 “是的。就像你们在波兰、捷克、匈牙利做的事情一样,他们又有几个人可以为自己做主?” 对于眼前的这个中国少校。赫尔利并没有任何恶感,他又笑了一下。 “不过!在你们越过奥得河的时候,我还是表示由衷的感谢。你们的行动将会结束欧洲的这场战争”。 “至少不会再有第二个巴黎了”。 “那么拍林呢?” 乔治突然反问了一句! “拍林,现在我们才越过奥得河而已”。 五月九日早晨,德国空军司令部通知鲁德尔。中国装甲部队借助工兵在奥得河上铺设的数十座机械化舟桥。刚刚渡过了奥得河,正风驰电掣般驶向拍林。最高司令部无法立即调来重炮部队加以阻止,因此。只有“斯图卡。能阻挡中俄两国的坦克。几分钟后。鲁德尔和他的全体飞行员起飞了,朝着奥得河方向飞去。他命令一个中队去轰炸法兰克福附近的浮桥,然后。亲自率领反坦克联队飞往西岸。 在空中他现了草地上有些道,是坦克还是高炮拖车的车辙?他冒着密集的防空炮火,降低高度。当飞近雷布斯村时,他现了狮完全没一丝伪装伪装的坦克。高射炮火马上朝他袭来,弹片击中了他的机翼。他以最快的度拉起飞机,他看到下面至少有八个高炮炮位。在这样一个既没有树木又没有楼房的开阔地带。轰炸坦克等于自取灭亡。 作为老牌攻击机飞行员尽管他明白这点,若是在平时,他一定去选择一个更好的轰炸目标。但今天,拍林已经告急呀!于是,他通过无线电宣布,他和他的机枪手恩斯特7加德曼上尉去轰炸坦克。其他人待他们弄清高射炮位置后再出击。设法将这些高射炮炸毁。 鲁德尔观察着地形,终于现有一组俄军的狼式坦克从树林中开出来。 “这回我得听天由命了 心下祈祷着的同时。他便开始向下俯冲。俄军防空部队一齐朝他开火。但他继续下降,到了距地面2百米左右的时候,他把飞机微微向上一拉,然后向一辆重型坦克冲去。为了避免脱靶。他不愿从一个过的角度开火。他的两门炮同时喷出火舌,坦克起火了。接着,第二辆狼式进入了他的瞄准镜。他从后面射击。坦克爆炸,腾起一团蘑菇烟云。几分钟之内,他又接连击中两辆坦克。随后,他返回基地补充弹药。第二次出击。又击毁几辆坦克之后,他非常艰难地返回了基地。机翼和机身都受了伤,他换了一架飞机又出了。 第四次出击,他打毁了蹦坦克,只剩下一辆体积庞大的“猛妈”了。他突然把飞机拉得很高,避开了防空武器的射击。然后。又猛然翻身直下。他不断侧身飞行。躲避炮火。快接近目标时。他把飞机拉平,开火,然后成字形上升,真到离开炮火射程。他心翼翼地往高处飞着,一低头,现“猛妈”虽然起火。但仍在前进。 猛妈的皮粗肉厚,让他急得太阳穴的青筋暴突出来。他知道这是危险的游戏,每玩一次,成功的希望就减少一分。但这辆坦克的某种东西刺激了他,他必须把它摧毁。这时,他现飞机上有一门炮的信号灯亮了,炮门卡住了,而另一门炮只剩下一炮弹了。他又飞到8四米高度。此时。他心中由不得进行着思想斗争激烈。 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呢? 也许正是这一炮将阻止这辆坦克横跨德国。 “太言过其实了吧?” 鲁德尔明白即使自己打毁这辆坦克,还有成群的坦克进攻德国。但你还是应该击毁它。否则。你会感到终身遗憾。 在一片炮声中,他驾机向下飞去。在他忽而翻滚。忽而成形下降时。他瞥见地面的高射炮猛烈开火。他猛然将机身拉平射击。被击中顶部软肋的“猛鸦”被击中爆炸了。他心头一阵狂喜,迅从空中掠过。还来了个鹞子翻身。 咔嚓一声,象是有把匕,也象是灼热的铁器刺进他的右腿。他眼前黑。什么也看不见了。他呼吸急促,挣扎着稳住了飞机。 “恩斯特!” 他通过话筒喊他的机枪手。 “我的右腿断了。” 听到这个消息。加德鼻显得很平静。 “不可能。腿如果断了,你根本就讲不了话了。” 他是个职业医生,但他天生是个武士。当他还是医学院的学生时。就进行过无数次格斗。因为酷爱格斗。才当上了机枪射手。“右翼起火。” 他依然平静地报告着。 “非着陆不可了,敌人炮火已两次击中了我们。” 第(2/3)页